“殿下,您赢了,为何不见喜色?”珍珠不明白。
他们一直在等勤政殿的消息,传来的消息都在沈羲和的预料之中,可沈羲和听了之后神色平淡。
沈羲和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她极少会有大喜大悲,也不会因为获胜而沾沾自喜,但至少不会似这般,感觉心事重重,好似败了一般,眉目凝重。
“其实……”沈羲和望着满目飘飞的平仲叶,“我宁可这一局败了。”
败了不过是一场硬仗,赢了也有一场硬仗,可有些东西却太过不堪。
珍珠不解,看向天圆,天圆也错愕,碧玉几人具是一脸茫然。
珍珠还欲问,沈羲和却先开口:“香墨之事,可有处理妥当?”
香墨现在算是过了明路,萧长卿安排的人临死前,把它指出来,陛下一定会信这是他与萧觉嵩给陛下的报复,但主谋有了,如何流入宫中,还得彻查。
这可是真正害了陛下性命之物,只要是涉嫌之人,只怕都要付出代价。
“殿下,信王殿下将此事揽过去了。”珍珠回禀。
宫中流入这等害人之物,还令陛下着了道,陛下会下狠手查,沈羲和掌握了宫权,哪怕摘得再干净,都有个治宫不力之罪,不过她现在有腹中骨肉这块附身符,祐宁帝只需要查清没有她推波助澜的痕迹,甚至她也不知情的证据,心里再不舒服,也不会寻她发作。
沈羲和一听,便知道萧长卿的用意,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言语,半晌之后才道:“替莪谢过信王,我承他这份人情。”
萧长卿接手,无疑是要把香墨流入宫中的时间推前,推到荣贵妃还掌宫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