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秋连忙反驳。他红着耳尖走到床边,拼命转移视线避开投屏画面,飞一般地将电影关掉,好像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沾上了什么坏东西。

江眠忍了又忍,差点就演不下去、笑出声音。

一名接受过完整生理课程教育的帝国皇子,居然会如此纯情。

他又喝了一口热可可,指尖缓缓摩挲着温暖杯壁,语气淡定:“那殿下,你比较喜欢做什么样的事呢?”

仿佛这个问题,只是普通的好奇心驱使而已。

“……”

手足无措的雄虫半天没有吭声,红晕从耳尖逐渐向侧脸蔓延。

“雄主?”江眠抬眼看他。

晏行秋呼吸忽然变重:“……嗯。”

于是江眠又轻轻唤了一声:“雄主。”

“嗯,”晏行秋在床边坐下,小心地牵起江眠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垂眸低道,“其实这样就够了。”

江眠明白了,仅仅只是被称为雄主,再牵个小手,晏行秋就会很高兴。

真是纯情至极……让他忍不住继续欺负下去。

“雄主,还有吗?”

“还有什么?”晏行秋湛蓝的眸里透出茫然。

“比如具体的姿势,和你喜欢的场地,”江眠碰了碰他的指尖,轻声说,“提前了解这些喜好,是我的职责。”

晏行秋听得瞬间攥紧了手,又赶紧松开力道偏过头,侧脸愈发红了起来:“不,不需要由你来……”

可江眠没有给他继续躲开的机会,支起身子凑过去,与他额头贴着额头:“说嘛。”

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