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尧又把钱放了回去,“没关系,你看他押大还是小?跟他相反就成了。”
男人顺着苏祁尧指的方向看去,有个四五十多岁的老汉,正拍着桌子大骂道,“真他娘的晦气,一注都赢不了,这是被哪个扫把星给妨着了?”
“就,就他吗?”男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赌钱最忌讳的就是像老汉这种人了,这会儿贴上去,没准儿自己也得跟着倒霉。
“怎么,不敢?”
“谁,谁说我不敢了?”男人说完后就后悔了,这很明显就是激将法。很多套儿就用这个法子,把人炸得连棺材本都不剩。
“只不过……”
苏祁尧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别怕,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想不想玩,就听你一句话了。”
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想玩的,不过,男人在激动之余,仍然保留着一丝理智,“真的……真的归我了?”
眼看着苏祁尧点了点头,男人终于克制不住积攒在心里得谷欠望了。他听了苏祁尧的话,老汉下哪个注,他叫往相反的方向砸钱。
第一次开的时候,他紧张到浑身痉挛。后来把把赢,他从紧张到兴奋,最后闭着眼睛扔钱,相当随意。
“哥,哥我赢了!赢了好多好多的钱!”男人激动的几乎是跪在了苏祁尧的跟前。
那副虔诚的敬意,让阮蛮蛮看了直咋舌。暗叹道,夫君真厉害,只是点播了那人一句,就能让他有种五体投地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