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尧牵着阮蛮蛮的手,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丝变化,他笑道,“不用怕,谈完咱们就回家。”
阮蛮蛮倒不是怕,他们的目标本就去钟大人。只是现在谈话的场景,跟当初计划的很不一样。
“今天晚上请你们过来,就是继续说说白天的事。”
钟大人倒是个爽快的人,不藏掖,不耍阴谋诡计。他原可以耗着,耗到対方主动投诚上门再谈判,那时候他就拿了所有的话语权。不像现在这样,平起平坐的谈话了。
阮蛮蛮対钟大人的印象再次加深,划为了正人君子那一类。
“你们早就识破了掌柜的阴谋,之所以不当场揭穿,非得等到闹大了,我猜测着你们定是有不能明说的难言之隐。”
“现在这里就咱们三个,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有钟大人的这番话,祁尧为自己耍得那些小聪明感到万分惭愧。”苏祁尧起身向钟大人拱手行了个礼。
钟大人抬手制止道,“先别说好听的,倘若你们所提之事不符合朝纲,就算是把天说破了,我也不会同意的。”
“钟大人放心,祁尧只是想要为自己的家人办个西楚的户籍,安安稳稳的在这里生活。”
北凉有北凉的户籍,西楚也有自己的户籍。要想在西楚安稳的活下去,必须得有这里的户籍,否则只能是在西楚暂住,算是个外来人。
倘若再发生白天那样的事,真的被衙役们带走了,哪怕就是被他们打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人管。
户籍这个事,放在以前的话,不会这么麻烦。
谁让现在是敏感期,西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跟北凉打起来了。这个时候掺和户籍的事,会惹上许多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