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正事,阮蛮蛮就片刻不敢耽误了。
苏祁尧眼睁睁得看着阮蛮蛮跟着其他男人走了。他站在原地,望着那抹已经化成圆点的背影,迟迟不愿离开。
要不是大蛋儿找到了他,提醒他再不走就晚了,会被永远剔除军营,苏祁尧还像望媳石一样,抬首盼望着阮蛮蛮快回来。
“尧哥,你看。”大蛋儿指向的地方倒了一堆歪七扭八的兵器,和放兵器的架子。
兵器上趴满了翘着毒针的蜜蜂,架子上沾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哪一个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无从下手。
“是他们,一定是那些人故意推倒了兵器,想要借机会羞辱、为难我们!”
苏祁尧没说话,他将那些蜜蜂驱赶开,把地上的兵器拾了起来,一个个的插回了架子上。
“尧哥,难道这次还要忍着吗?”大蛋儿懂隐忍,知进退。
但是这种卑鄙手段,每天都会在眼皮子底下上演。不是把翘了尾巴的老鼠,扔进他们的饭碗里,就是在他们休息的时候故意找茬,打架。
每每发生了这种事,营里的副千户就会劈头盖脸的说他们的不是,还威胁他们,如果再出现问题,就剔除军营,家族三代以内永不再征兵。
“尧哥,等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你不用插手。他奶奶的,今天要是不把那几个瘪犊子打得哭爹喊娘,我他娘的就不是个男人!”
“别冲动。”
当初苏祁尧选择进入军营历练,而不是借着献粮的机会,向钟大人讨个一官半职做做,就是因为他太清楚人心有多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