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蛮蛮见惯了周文博和事佬的样子,突然看他发起狠来,心里还有几分发毛?
“怎么了?怎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周文博失笑道。
“没事,就是觉得此时的你,跟我心中的周大人有些不一样了。”阮蛮蛮诚实道。
“那你是喜欢之前的周文博,还是现在的周文博?”
“当然是喜……”话到这里,阮蛮蛮突然停了下来。
她望着周文博那双清明的眼神,琢磨了好几个词,都觉得有些不妥,最后只能说了句。
“两个都挺好的。”
周文博不信,不过好在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要不然阮蛮蛮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次验货,从傍晚一直验到了深夜。
阮蛮蛮真的是让人一个个、一袋袋,仔仔细细的验下来的。好在次货不多,基本上都是能用的。
“几位辛苦了。这货大部分没问题,那咱们就来算一算,这些没问题的货,该付给你们多少钱。”
“什,什么?”伙计们抖了抖身上的冰凌渣子,个个像得了幻听似的,哆嗦着冻肿的手指掏了掏耳朵。
“你们刚刚说什么?不是,不给钱?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我们累死累活的送过来,你们说不给钱就不给钱了?有你们这样拿人当傻子,骗着玩的吗?”
在这冰天雪地里,不吃不喝站几个时辰,铁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他们这些肉体凡胎。
问题是,他们不仅仅是要受身体上的痛苦,还得被阮蛮蛮和周文博俩人,想着法的给气受,精神上倍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