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草民本想着在富城楼买件衣服。与这位三娘交谈许久后,我想买件价值五十两的衣服,她说与贵人有约,除他们外,不卖给寻常人。”
“当时我就说了,既然楼里有规矩,那就不好破了。这才选了件料子比较差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哪儿得罪了这位三娘,她说变脸就变脸。不卖货了,抢了我的五十两银子不说,还反口诬陷我偷东西。说是叫伙计们将我送到衙门里,好好教训教训。”
“敢问大人,从头到尾我哪里犯了法?她一个开铺子卖衣服的,为什么会指使衙门里的人,平白无故的给我惩罚?”
县太爷的脸色有些发黑,在回答阮蛮蛮的时候,口吻中夹着生硬,
“那是无中生有的事,而且也是你的一面之词。待我问过三娘后,再做定夺。”
“大老爷,你不用问了,这小子说的句句都是假话。他带着他妹妹来铺子里买衣服,说好买五十两的东西,等我拿出来后,他百般找茬说这衣服根本就不值。”
“我都说了,我们铺子里的绣娘都是京城里最好的,绣出来的衣服很贵。”
“你猜怎么着,他不要绣花,光要衣服。这叫我怎么卖货?你说他是不是存心找茬的?”
县太爷点了点头,“确实有为难人的意思。原告,你怎么说?”
“哎哎哎,大老爷,我是原告啊!什么时候他成原告了?”
三娘不乐意了,她扭着身子往县太爷面前走去,拍着桌子说道,
“我说大老爷,这还有什么可问的?他本是被告,撒谎自己是原告。不说他还偷了店铺里的东西,就凭他糊弄大人这一条罪状,就足够打上二十大板,送到牢房里度过下半生了。”
“原来陈大人是这么办案的。”站在陈大人身边的男人,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