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说没事,瞎子都不信!”裴温策二话不说,拽着阮蛮蛮进了旁边的酒楼。
“你干什么?放手!”阮蛮蛮现在心烦得紧,谁都不想见,更别说是跟太师穿一条裤子的人了。
多看一眼,她都觉得冒火!
裴温策显得比阮蛮蛮还要生气,“告诉我,你刚才去哪了?都见了谁?”
“你跟踪我?”阮蛮蛮嗤笑道,“裴大公子,我阮蛮蛮何德何能让你这么费尽心思?我这不过是烂命一条,谁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下这么大功夫,值得吗?”
“告诉我,都发生什么事了?你以前不这样说话的。”裴温策的情绪显然比阮蛮蛮还要激动。
阮蛮蛮扫开裴温策的手,她嘲弄道,“听裴公子的意思,倒是对我挺了解的。那你说说,我以前都是怎么说话?”
阮蛮蛮见店小二上了酒菜后,便要抱起坛子来往碗里倒。
裴温策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你以前再苦再难都不会向别人示弱,更不会说出这样自毁的话来。”
阮蛮蛮沉默了,她收回手去,自嘲的笑了笑。
裴温策见不得她这样,他喜欢看到那个时时刻刻都充满了斗志的阮蛮蛮,张口闭口就带着伶俐劲,最好是能气得人牙根痒痒,却又反驳不了的样子。
“这是梨花酿,入口香甜可口,但后劲很大。小喝几口,解解忧愁也就罢了。”
不等裴温策把话说完,阮蛮蛮先喝了两杯。
“你为什么不把心思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或是对你仕途有帮助的人身上。在我这里,你已经得到了铺子,还有大把大把的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