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人肯定是奸细!咱们营里什么时候有带面巾巡逻的人了?”
听小蛋儿这么说,阮蛮蛮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冒出来了一股寒意。她刚才喝了他的酒,要是烈性毒药,她倒下后,苏祁尧不也就……
“也,也不是没有的。”大蛋儿支支吾吾的含糊道,“嫂子你别怕,这事儿没准是真有。”
“这样吧,我马上去各地方问问。等会儿就有信了。”
既然大蛋儿说查,那就准能知道个子丑寅卯。
阮蛮蛮深吸了口气,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暗道,你跑不了了!
“啥时候的事儿?我咋不知道还有这么号人?哥,你查的准吗?可别出岔子了!”
阮蛮蛮万万没想到,一刻钟后,大蛋儿告诉她的结果竟然是,
“这事还能有假了?我不也才查出来的吗?”大蛋儿指着信纸上的内容说道,
“看到没有,这是那人给的书信。上面写着,他的身份、容貌只有尧哥一人能知道。”
“刚才我也拿着这封信跟尧哥的笔迹对过了,确实是同一个人写的。”
大蛋儿不用去对照,阮蛮蛮识得苏祁尧的笔迹。这确实是他亲手写的,只不过……
“这墨水还湿乎乎的,没有干。”
“这……”大蛋儿挠了挠头,“可能是这天气的原因,潮湿,容易返潮。”
既然大蛋儿都这么说了,阮蛮蛮自然是相信他的。
“那好吧,看来真的是我误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