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不值当的。”
在苏祁尧的眼里,阮蛮蛮的事没有小事,更不会有不值得这三个字。
“盯着她,等她渴到了极致,喂碗盐水喝。”
长期缺水,喉咙本就像是拉大锯一样,撕扯得生疼。在这种情况下,这碗盐水喝下去,那还不是万刃穿喉,疼得满地打滚?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都在纷纷为阮蛮蛮感到痛快的时候,同时,也在害怕着。以后办事绝对要小心了,否则千户指不定想出哪种杀人于无形的点子来,活活受罪死了。
怕什么来什么,昨天晚上刚刚经历惊魂一刻,今儿早上就从小城里传来了消息,钟大人带着许多兵已经在城门口等着了。
“这可不像是来迎接的。”阮蛮蛮望着那封信陷入了深思。
看来这件事比他们想得要棘手,对方要来个先发制人了。
“别担心,我自然是有办法的。”
有苏祁尧的这句话,阮蛮蛮的心里还稍稍踏实些。
马车摇摇晃晃,营里的人们不紧不慢的往前走。过去了四五天的时间,终于在一个黄昏之时,赶到了城门口,看到了等待许久的钟大人。
“好小子,你竟然将东吴打得弃营而逃,还掳获了不少好东西!好,你是好样的!”
阮蛮蛮赶紧苏祁尧下了马,给钟大人问安。
“一路上多有耽搁,让钟大人久等了。”
“别跟我说这些客套话,以前在外行军打仗时,路上有事耽搁几日,那都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