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尧慵懒的靠在马车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阮蛮蛮的小手。
“皇上手里握着证据,也没有把那人给办了。看来,这个叛徒在朝中有一定的位置。”
没有十足的把握下,牵一发而动全身,弄不好朝局动荡,会召来一场大灾难。
阮蛮蛮一个不懂官场的人都懂,想必能坐上龙椅的那位,想得更深远些吧。
“不止是因为官员关系错综复杂,主要是这个人还曾经是皇上的心腹。”
怎么会这样?
阮蛮蛮看着笑脸相迎过来的钟大人,心里复杂的难以言喻。她实在是难以想象,每天靠着吃馒头咸菜,为众将士挤出钱来买棉衣和兵器,从未舍得花重金为自己添置点像样用品的大清官钟大人,他竟然是个叛徒!
“我代表西楚千千万万个百姓,喜迎咱们的两位大功臣。”
“钟大人过奖了,我哪里担得起?这出血卖力的都是众将士,我何德何能受得了这番话?”
阮蛮蛮来得路上已经劝说过自己了,尽量表现的自然些。但是当她看到钟大人这张无谷欠无求的脸时,心里就压不住想要质问他的冲动。
当然,她明知道这是冲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脸会惹来严重的后果,阮蛮蛮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在我这里就别这么谦虚了,你能只身犯险为百姓保下粮仓,为众将士谋得衬手的兵器。这等功绩,可不是谁都能轻易拿到的。”
阮蛮蛮见钟大人越说越激动,处处透着为民做主的样子,她硬挤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便站在了苏祁尧身后,没再言语。
“钟大人别光顾着夸奖别人,其实您也做得挺不错的,处处让大家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