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别这么客气,我能有今天这般,您功不可没啊!”
太师冷哼一声,拽着严朱就往外走,“皇上,犬子心性淳厚不善言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让人钻了空子,老臣惭愧。老臣想带犬子先行退下,明日再来请罪。”
“太师多心了,朕看他们年轻人说说笑笑的挺好的,咱们就别随意插手了。”
“这……”太师仔细打量了下皇上的表情,似乎并没什么变化,一直是笑吟吟的,就连刚才听到建宫殿三字的时候,也没见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你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还有很多话还没有说。”严朱一把甩开了太师的拉扯,追着阮蛮蛮又跑去了。
“美人儿,我之前说过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看看。”
阮蛮蛮又往后退了几步,尽量与严朱保持着五步远的距离,“严公子请自重,莫要再対本郡主胡言乱语。这次看在太师的面上就算了,你且随太师回去吧。”
这句话听上去没什么毛病,但是传入严朱的耳中就成了,我不信我不信,我没看到那些东西,你说什么的都是假的,以后别再来纠缠我了。
“好!你等着!”严朱气呼呼的扭身就走。
今儿是阮蛮蛮头一次见严朱,以前两人没有打过交道,不知道他的脾性,也闹不清现在这出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没出什么差错吧?”
“差错倒没有,我不是说了,离他远一点吗?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姨母交代?”
这些年来,裴温策从未做过一件让自己后悔的事。今儿个,他算是尝到了这番害怕、恼羞、懊悔不已的苦涩滋味儿。
“是他先纠缠上我的。然后我想起之前你说过的话,这才将计就计,走到了这步。”
阮蛮蛮望着早已消失不见的背影,心里早就没有了那股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