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暗杀了他?
是袁世凯,还是?
历史的迷团在一百年后,没有答案,同样,现在自己也无从得知。 就到~
“可现在宋渔父……”
摇着头,李子诚又继续说道。
“不是我不欢迎他,而是我不能欢迎他”
一句话,李子诚为宋教仁想来连云港拍了板,不能欢迎他。
“在纷乱的政治局势中,我们必须要保持中立,只有如此……连云不政,之前我在通电中已经说的非常清楚”
半闭着眼睛,心情有些低落的李子诚又吐出一句话。
“全国无论如何鼎沸,而连云则自养其工,而发挥其实业,自教育其子弟而发挥其将来。藕初,若想要在这纷纷乱局之中,维持连云的一片清明,恐怕也只有如此了,我们……”
一声长叹,此时李子诚甚至为自己面对宋教仁被刺的无能为力,而心生恼意,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宪政,只有宪政对自己最为有利,或者说,相对稳定的局势,一但宋教仁被刺,进而孙中山等人以此为借口强行发动“二次”,连云港势必受到冲击,而未来袁世凯的一家独大,又势必导致其腾出手来针对……
“致远,王宠惠上个月受宋教仁之邀前协助其进行国会竞选,如果……”
这时穆提出自己的建议,在某种程度上,他并不关心政治,至少不关心这国会选举,相比于宋教仁,他更关心王宠惠,更关心陇海高等法院。
“如果由这位前司法总长出任陇海铁路高等法院官,那么我们势必可以建立为国人所信赖之独立司法他日,陇海之司法,势必将为我等之骄傲”
独立之司法
李子诚点着头,或许自己在陇海的尝试不可能改变什么,但至少在全国沸腾之时,在陇海还可以保持一丝清明,而在这个过程之中,独立之司法将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而在某种程度上,司法的独立与公正是自己的一种期待。
在后世那个资讯大爆炸的时间,自己见过了太多的不公,而那些不公归根结底皆可归疚于司法不公,正是司法的不公导致了社会上的诸种不公,司法公正是社会公正的最后一道防线。
“藕初,你的意思是请宋教仁说服王宠惠?”
“如果他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