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着看着那张比自己年青十几岁的脸,感觉极为舒坦,但唯父是从的袁克定还是听着爹的安排,连忙抱着双拳笑问道,脸上、语中近是亲近之意。
“克定见过李叔!”
瞧着袁克定比自己大个十几岁可叫自己叔时那副亲近意,心底倍觉舒坦的李子诚,又是一阵感叹,可在感叹之余又赶紧起身说道。
“免礼,快快免礼!子诚可不敢高攀啊!”
给自己儿子讨了一个便宜叔的袁世凯,听着他这么一说,差点生出一想抽自己嘴巴的冲动来,都是这破嘴害的。
“什么敢不敢的,国学,许是子诚你不如一蒙生,可若论西学、科技,只怕这中国是无人能及你一二,克定有你这样一个世叔,是他高攀了。子诚,不知生庚几时!”
虽说心里恼着,可袁世凯还是忍不住问起了这便宜兄弟的年龄来。
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而且原本心里就没想过拒绝的李子诚,便回答道。
“晚辈生于1890年1月30日。”
这小子,也忒年青了!袁世凯忍不住又多看他几眼,然后在心里一合计。
“哦,是属虎的,这倒是巧了,克……。”
话至嘴边,瞧见儿子那张显得有些难看的脸,袁克定也是属虎的,正好大他一旬,可即便如此,也要叫他一声叔,都是自己找的,于是急忙打着哈哈叉开话题。
“致远,你这在京城里,到现在还没有个家吧,总住在北京饭店里也太好,在同安胡同里,我有一套四合院,闲着没人住,过两天收拾好后你就搬进去。这算是我这个当兄长的送你的见面礼。你看如何?”
“如此,子诚便谢过兄长了!”
李子诚急忙再次深鞠道着谢。
个把钟头后,待李子诚主动请辞离开袁府后,袁克定随着父亲回到房间。
刚一坐下袁世凯便对儿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