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超:“……秦总、哥,咱那家纺厂到底什么时候正式营业!”本来就没什么底气,这会儿更是直接怂了。
秦戍摊摊手,“我也着急,但展厅那块儿不管是床品展示或者是窗帘、毛毯啥的得有相应的家具吧,我看了好几家一直没找到满意的。你那儿有推荐的吗?”
这个家纺品牌,秦戍推的是小众轻奢的定位,所以相应的家具就显得很重要了,档次太高不伦不类,档次太低又显不出品牌的格调。
唉,看来他得去南方转一圈了。
薛超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好主意,便又说起另外一个问题:“我上次说的事情你跟绵绵说了吗?”
秦戍正起身的动作一顿,又坐了回去:“我说薛超,你是三岁小孩啊?人家小姐妹之间的称呼碍着你什么了?小羽那儿说不通就让我从绵绵这儿使劲儿,你可真是……”他已经找不出词儿来形容这个憨货的行为了。
薛超不自在的摸摸鼻子,“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嘛!那个你总不想沈晴跟着绵绵喊你叔吧?”
秦戍一把把会议桌上的抽纸包砸过去:“赶紧滚蛋吧!嘴都张不开的人好意思说什么未雨绸缪,我都替你寒碜。顺便提醒你一声,你嫂子前两天问起沈晴的事儿了,说她有个堂弟条件不错,说不定这两天就要自个儿去问了。”
薛超正出门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的回头:“你们玩儿真的?”
秦戍呵呵一笑:“你嫂子说就你这磨磨唧唧的劲儿,跟人沈晴不合适!”
薛超:“……”扎心了老哥!
秦戍心里暗笑,这还真不是他随口诳人,他老婆姜昕性格内向,跟他姑娘俩人都不是喜爱社交的人,在沈晴之前,娘儿俩也就和薛瑶小羽母女俩来往的多一点,但也是被动社交。
昨天,姜昕和女儿竟然商量着周末去沈晴家里做客,这可是姜昕破天荒要去亲戚之外的人家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