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婼,我说到做到。”
后来,宁暨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甚清晰了,只是这天晚上伴着轰然落下的秋雨落叶,闺房中的人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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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宁振戚协同宁老太太早早出了门。
“振戚,我想了一晚上没想明白,阿暨什么时候看上国公府那姑娘了,竟是这般非她不可?”宁老太太问。
宁振戚也糊涂着呢,今早宁暨又来催促了一遍,生怕他不出门。
不过宁振戚总归是开心的,这娶了媳妇啊就会着家了,待生了娃做了父亲那人也就慢慢变了,他倒是隐隐期待自个儿子抱着娃哄的模样。
这主动求娶起码也说明国公府里头那姑娘是他主动挑的,日后小两口也不会生分到哪里去,这么一想,孙儿仿佛已经抱在怀里。
宁振戚笑眯眯,“母亲,孩子的事我们甭管,您之前老念叨着要给阿暨找媳妇,如今他自己找好了,我们还操那份闲心做什么。”
“说是这样说,可你就不怕是不是那国公府的姑娘给咱们阿暨下了什么蛊?不然那么冷情冷意的一个人怎的忽然提出这事来。”
宁振戚不以为意:“国公府养的姑娘儿子还是信得过的,母亲您就甭操心了。”
老夫人斜着眼去看自个儿子,阿暨娘亲早早就没了,自己劝了好几回他再找个伴,可这么多年下来人影都没,他倒是过得舒心了。
她心底真怕宁暨也是个情种,一头扎进去拉不出来。
老夫人低低叹了口气,希望这姑娘不是什么勾人的妖精才好。
俩人各怀心思,马车在国公府大门前停下。
贵客光临,小厮禀了管家,管家又急忙去找夫人,待温氏迎出来,宁振戚与老太太已在前院驻足观赏,嘴里赞叹不断。
几番问候,宁振戚道:“国公爷可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