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从重生以后,每次见宁暨总有种怪怪的感觉,难不成这辈子十五岁以前与上一世有不同?
也只能如此解释了。
其实她想了一晚上,权衡了许多利弊。
撇下那些莫名奇妙的感觉不说,这辈子嫁一个心里有她的人总好过只有她自己单方面的付出,再次落了那凄惨的结局。
何况,宁王府,宁家军,他所带来的诱惑太大了,萧章远在宁王府面前实在不值一提。
如若他肯帮自己,那复仇一事不在话下。
裴婼没有拒绝的理由。
按昨晚宁暨最后那嚣张的话,也容不得她说出拒绝。
绿衣还在喋喋不休,“姑娘,我倒觉着宁世子不错,比那些长安城里的贵家公子好了不知多少去,也不知您先前怎么看不上人家。”
裴婼松开掌心,里头握着的正是昨夜宁暨给的玉佩,那玉就着她手心的温度竟然微微发烫。
绿衣看了过来,一时好奇:“姑娘,我怎么没见过这玉佩?”
没人答话,门外下人急急走进来,有些喜悦般说道:“姑娘姑娘,夫人叫你到前院去呢。”
裴婼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惊慌,不就来提个亲,怎么还要相看?
宁暨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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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算相看,只是宁老太太实在好奇便与俩人提了一嘴,说想见见裴婼。
裴国公夫妇如今已经回过神,心里喜悦占了大半心头,当即着人去叫裴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