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上辈子,裴婼入宫一年,德妃惨死,死因不明。
华清候府更是从此没落。
裴婼与德妃交集不多,这宫里每个女人都不可小觑,笑里藏刀的把戏做得极好,不敢说德妃有多良善,可起码对裴婼没有起什么坏心思,甚至也好心好意提醒过一两句。
可惜她那时一叶障目,什么都听不进去。
“裴姑娘?”时夫人站在门外,有几分防备和谨慎。
“是我,时夫人请坐吧。”
时夫人仍是一脸疑惑,不明白这个素未谋面的姑娘为何请自己过来。
来的路上她想了许多,头先一个就是是不是自家那个纨绔又闯祸了,见了人之后更是不安,这女孩子长相出众,时砚南看上也不奇怪。
“时夫人不必想多,我今日确有一事想请夫人帮忙。”裴婼亲自给她斟了杯茶。
“裴姑娘有事可直言。”
“不知明日季贵妃设宴,华清侯府可在邀约内?”
“这……”时夫人面有难色。
季贵妃与德妃不对头,华清侯府式微,季贵妃必然看不上。
裴婼明白,可还是这么问了。
“时夫人,你我都知德妃娘娘如今在宫中处境艰难无非是季贵妃在一旁打压,这次设宴听闻长安城里许多女眷都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