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婼,你可回来了,太子没为难你吧?”温氏迎上来问。
“没为难我, 就说了几句话, 娘亲我们走吧。”
温氏还想再问, 可绿衣眼尖瞧见了裴婼身上的外衣,疑惑:“哎姑娘,您身上这件衣裳看着”
“绿衣!”裴婼急忙打断她,“娘亲我们回去说。”
等走出内宫, 恰好碰见正要离开的花夕棠,她在母女俩身上扫了两眼, 转身踏上马车。
裴婼急忙叫住她,“花先生。”
温氏不解的扯了扯裴婼衣袖,用眼神询问。
“娘亲,好不容易有个机会, 您与花先生好好聊聊。”裴婼说完又朝那停下脚步的人说:“花先生, 我娘亲有些话与您说。”
“我可没话和她说, 你们一家都厉害的紧。”花夕棠冷哼一声, 又要抬步离开。
裴婼知道她在说先前宴席上的事, 便说道:“花先生,今后我也要随宁暨唤您一声姨母, 您与裴家便是亲家, 难道要一辈子这样不成?今夜娘亲本是不想来的, 只是听闻您过来了才拉着我到场, 您别辜负我娘亲的一番心意呀。”
说到最后温氏直拧她腰,这孩子说谎不带打草稿的,张口就来, 她哪里是为了花夕棠而来。
裴婼低低“嘶”了一声,对已上了马车却仍然转过身来一脸茫然的人继续说:“我在外头等你们,你们慢慢谈。”
裴婼推着温氏上前,在她耳边说:“娘亲,您已经是赢家,低一低头没什么的。”
温氏侧头看了女儿一眼,含义颇深,最后还是上了花夕棠的马车。
内宫门口已经没了其他车架,裴婼与几个丫鬟站着就稍显孤寂了,绿衣紧了紧衣裳,道:“姑娘,我们到马车上等吧。”
上了车,四周围挡瞬间暖和许多,可绿衣看着那件素白外衣越觉熟悉,“姑娘,我怎么记着这件外衣在哪里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