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此刻,裴玦已经两日没理她了,比起沈大哥,裴婼更头疼裴玦。
不就是父亲和母亲没与他商量嘛,居然到现在还生气,而且关自己什么事又不是她能决定的事。
“沈大哥,我阿兄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现在还闹脾气呢,你帮我劝劝。”
沈青秋果然没了不爽,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真的?他也不知道?”
裴婼点头,于是沈青秋追人去了。
可应付完沈大哥,还有一个白袅。
“白袅儿你好些没,邱芊芊说你受了风寒,怎么不再休息几天呢,俗话说”
“婼婼,你别打岔,到底怎么回事?你告了这么天假就是订亲去的?”
“不是,是意外。”裴婼举着还裹了纱布的手给她看,委屈道:“你看,我是真受伤了。”
白袅看了几眼她的手,忍了忍还是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意外意外,以后再也不会了。”
裴婼本来以为哄好了人,没想到她又说:“你别想糊弄人,昨夜我娘亲与我说这件事的时候可真是吓到我了,怎么突然就订亲了?”
“我也不知啊,人家上府来,我爹娘同意了,哪有我说不的机会。”
白袅听了,露出一副同情的神色,“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你父母疼你,要不你与国公夫人再说说,兴许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但按我说,宁家世子是很好的,长安城多少女子盼望着呢,婼婼你不妨好好考虑考虑,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好。”
白袅又道:“不行,我还是生气,罚你明日下了学与我一块上街,听说常氏胭脂铺又出新胭脂了。”
“没问题。”裴婼笑着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