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端端的出了这事,昨夜接到消息时我们真是吓了一跳,可当时太晚,只好这会儿才来。”候明琪站在候明珠侧后方问。
“是啊,好在世子没事,不然我回去怎么和将军、老太太交代。”侯明珠接话,又问边上的裴婼:“裴姑娘无事吧?”
“无事。”裴婼笑着摇头。
“这雪下得实在凶猛,我听人家说近几年都没下过这样大的雪。”侯明琪道。
“嗯,正好我们过几日也回去,届时与温老太太们一道,路上也好有个照顾。”
侯明琪看了一眼静立的裴婼,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宁暨才道:“对,可不能再出这样的事了。”
而床榻上的人已渐渐显露些不奈,唇角下拉,面无表情。
侯明琪仿佛没有察觉,接着说:“可我总想着这事没那么简单,怎么独独裴姑娘的马车出了事呢,世子当好好查查才是。”
裴婼也心知其中可能有疑点,可此时重要的不是这事,她将视线从床上的人上收回来,向侯明珠道:“大少夫人,母亲与祖母这会应当在大殿中,您既然过来了,我带您去一趟?”
“哎,好,麻烦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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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余后几天天气放晴,积了两三日的雪开始融化,除了冷些再无其他。
这日早上裴婼按常例去看宁暨,笑脸洋溢。
宁暨养了几天已经好多,这会儿正在禅房外指点宁梧洗练功。
宁梧洗自从知道宁暨受伤后就闹着要来看,看着看着就不走了,日日粘在宁暨后面。
裴婼拎着食盒进屋,一一将从斋房打的白粥小粥放在桌子上,然后才走出门口冲俩人说:“先过来吃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