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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人事的裴婼怎么可能不懂他这个动作的含义,他最爱咬她耳朵,无论什么时候。

“你,你还伤着呢。”

“好了,不信你摸。”

宁暨牵着她的手往下,那道疤痕已经结痂,纹路明显。

“不行的,会伤到……”裴婼的耳朵已经不是自己的耳朵,却依旧坚持。

坚持的后果就是直接被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后来净室又叫了一回水,尚有意识的女人恨不得离他千丈远。

他心疼她才怪,衣冠禽兽!

第二日一早,裴婼按照惯例让绿衣去煎药。

等药的时候自己则揉着那酸得不行的腰,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人,接替她的手给她细细揉着,“舒服吗?”

“还行吧。”

“这药吃多了是不是不好?”

“你还知道不好呢。”裴婼往后看他一眼,“不过娘亲说了,无碍,你只要不天天折腾我也没什么大事。”

“嗯……我改天让齐大夫给你看看这药,再调理调理,实在不行,看有没有给我吃的。”宁暨若有所思道。

“给你?”

“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