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常容的消息不可能有错,朱锦融快死的人了,咋可能又跑到萼州来。
再说离善朴府上那么多侍卫,一个个凶神恶煞,跟门神似的,谁能伤得了他!
唐棣沉着脸不理他,手中的马鞭甩得飞起。
离山脚下不远的岔路处,唐棣瞧见前方的地上有一大片红褐色的血迹,她猛地拉紧缰绳,跳下马背,跑过去一看,地上有不少打斗的痕迹,血腥味仍清晰可闻。
唐武跟着上前,摸着下巴道:“不会是山里的野兽睡醒了,跑这来开荤了吧?”
唐棣盯着地上的血迹没有开口,不知怎的,她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发慌。
唐武一张大脸凑到她跟前,无奈又不解地道:“你说你瞎惦记啥,这血迹怎么也有两天了,两天前你相好的在家忙成啥样你又不是没看见,他咋会跑这来?”
说着翻身上马,细长的眼睛垂着,嘴里无声地嘟囔几句。
唐棣跟着上马,深吸了一口气,一路狂奔到萼州东门。
萼州城内一片祥和,没有半点异样。
唐棣心安了些,在离府门前下马,小跑着上前问道:“离善朴呢?他在吗?”
门仆忙躬身回道:“唐姑娘,公子他有事出门了。”
“去哪儿了?”
“应该是到军中去了。”
“泓澄呢?”
“泓首领跟着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