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山把离善朴抱到唐棣的床上,大夫忙上前诊治。
唐玉山站在一旁,擦了擦满手的血迹,看着离善朴痛苦孱弱的样子眉头紧锁,拥着唐棣轻声安慰。
占五进来道:“庄主,夫人来了,快到门口了。”
离善朴的血还没有止住,唐玉山守着他不敢离开,转头向占五道:“让夫人先回去,别吓着她,跟她说有我在,没事。”
大夫忙活了半天才为离善朴止住了血。
唐棣擦干眼泪,心里又痛又恨,“泓澄呢?叫他来见我!”
占五领命正要出门,唐玉山拍拍唐棣的肩膀,“丫头,你好好照顾这小子,杀人的事交给爹!”
他眼中弥散着许久未见的杀气,摸着腰间的皮鞭,大步向浩风堂走去。
浩风堂内,泓澄垂着头,忧心地走来走去。
他和一群侍卫被请到门房内喝茶,没有命令不方便在从栖山庄内到处走动。
听说离善朴的伤势加重,惊的正要去找他,却被带到浩风堂来候着,说唐玉山要见他。
片刻后,唐玉山阴沉着脸踏进浩风堂,扬起斗篷坐在梨花椅上,瞪着灼灼虎目,抓起小几上的茶盏猛地砸在地上,吼声几乎要掀了屋顶。
“你他妈就是这么护主的?那小子身上的箭伤咋回事?”
泓澄内疚惭愧至极,离善朴不准透露他是因为唐棣才受的伤,泓澄只道三日前离善朴在城外遇见朱锦融和余望言,被二人收买的江湖人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