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敢相信今时今日他真和司未渊拜了堂。

后来被扶入洞房歇息后,他整个人才仿若活了过来,盯着满是喜字的房间怔怔发神。

木已成舟,想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林墨予才反应迟钝地紧张起来。

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但是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怎么办啊?

林墨予的脑子开始混乱了,坐在床上不安地咬着拇指。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开的时候,往那一看,正是司未渊。

一见是他,林墨予更紧张了,心脏咚咚直跳。

司未渊关上门后,就往床边走来,坐在了他旁边。

他手指轻轻滑过林墨予的脸,柔声道:“怎么了?”

林墨予摇了摇头:“没什么”然后立刻逃避似地站起来。

结果还没起来就被司未渊按住肩膀坐回了床上,司未渊隔空把桌上的交杯酒取了过来,拿了一杯交到林墨予手里。

随后他用端着酒杯的那只手与林墨予手臂相挽,直入正题道:“墨予,该喝酒了”

在司未渊的示意下,林墨予木讷地与司未渊同时饮下了手中的交杯酒。

随后司未渊把林墨予和他手中的酒杯放回了桌上。

他轻抚了下林墨予的脸,然后捏住他的下巴,向着他嘴唇靠近,慢慢覆了上去芋沿。

这次林墨予奇迹般地没躲。

不是他不躲,而是他喝了那杯酒后,感觉身体不大对劲。

司未渊退开后,双手搭上林墨予的两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