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司未渊在屋里他也认了,反正他只是来帮玄尊传个话就走。

林墨予上前给他开门。

恒安君往屋内看了看,问:“司未渊没来吗?”

林墨予摇了摇头:“没。”

恒安君这才大胆走了进去,坐到桌前,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今夜司未渊居然没来临幸你,可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林墨予很不喜欢“临幸”这个词,他和司未渊可是正儿八经拜过堂的,临幸…说的就跟他是司未渊男宠似的,听着就不舒服。

林墨予坐到他对面,一字一顿纠正他:“我是他明媒正娶的,什么临幸?你会不会说话?”

恒安君放下杯子,意外地看着他:“哟,你成亲之日把司未渊刺伤逃婚的事人尽皆知,可见你并不愿和他成婚,现在怎么强调起自己的身份来了?”

林墨予一顿,细想自己辩解的缘由,却越想越迷茫。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恒安君凑近问。

林墨予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唇,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最后纠结地埋下头。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沉默足以表达一切。

他是喜欢他没错,但同时也畏惧他。

他始终对司未渊的身份耿耿于怀,他背着他做的那些事在他心里始终是个结。

就像是突然发现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另一半竟然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而且还故意将他蒙在鼓中,这换作是谁都不能淡然处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