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聊着,惺惺相惜,殊不知前方讲课的仙师已经换了一个,这次换成了一个老头讲书。
起初林墨予根本无心听他说教,可后来越听他说越不对劲,不由竖起了耳朵。
“自古以来,夫为天,妻为地,夫为妻纲,夫为一家之主。你们既然身为“夫”的另一半,自应以夫为纲,顺应夫意。”
林墨予喃喃念道:“胡说八道什么呢?”
老者耳朵灵敏,拿起书卷点了林墨予一下:“这位公子,你可有什么异议?”
林墨予裹着被子站起身来:“我异议大了,什么夫为天以夫为纲?全是瞎扯。”
“哦?那你有何高见?”
林墨予阐述自己观点:“无论是夫夫还是夫妻都是平等的,不存在某方高人一等的说法,连我们所谓“被夫君被送到这儿来听教”都是错误的。”
老者:“非也非也……敢问公子今年年岁几何?”
林墨予:“二十有三。”
老者捋着胡子笑了笑:“那就对了,你年纪尚小,不懂其中深意,等你超过百岁或许会有所领悟。”
林墨予知道这老爷爷受瘀毒太深,多说无益,气呼呼地坐下了。
熬到晚上,林墨予终于解放。
就因为白天这事,晚上他睡觉的时候都没睡好。
即使睡着了,也在梦里跟三观不正的仙师们较劲,使劲踢被子。
此时一道身影慢慢走到他床边,伸手为他盖上了被子,叹息一声,转身离开了……
翌日,林墨予无精打采去膳堂用膳。
谁知饭菜打到手居然就是一碗稀的不能再稀的粥了,外加两根焉了的青菜和一个硬得像石头的馒头。
林墨予看了食欲全无,可他又实在饿得很,逼着自己吃了一口馒头。
膳堂外,司未渊透过木窗看到他食不下咽的模样,心疼地紧,可还是忍住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