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考生看了看四周,道:“一会儿做卷时,你可否把卷往右边移一点,这样我看得清楚些。”

“……”他能说他也正想找人抄来着吗?

“我……”

考生打断道:“据我所知,今日上午考的是东阁的藏书,下午考西阁的。我正巧背了西阁的书没背东阁的。这样吧,我上午看你的,你下午看我的,怎么样?”

林墨予觉得这法子可行,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然而文试正式开始后,林墨予做得可谓是相当纠结。

不是他不会做,而是这卷上的题出得实在是太刁难人了。

什么作为道侣应不应该夫唱夫随,对夫君逆来顺受,无条件侍夫,不得与夫君顶嘴……这摆明了就是按头要人承认在家夫君最大嘛。

为了出去,林墨予昧着良心写下违心的答案,然后把卷往右边移了移,给那个人看。

做到最后,卷上还要求署名自己夫君的名字,作为判断作答之人是否是本人亲自参试的依据。

林墨予神色凝重落下司未渊的名字。

然后提前出了考堂和早抄完卷子在外面等他的凌青夜一起去膳房。

因为邻桌考生做了承诺,所以林墨予下午就没再去看西阁的书。

临近下午第二场文试时,林墨予才返回考堂。

他来到自己座位上,正想和早上那人对接一下看考卷的事,谁知对方看到他后竟像不认识他一样转过头,神情变得十分傲慢。

林墨予此刻才意识到不对劲,看了对方一会儿,慢慢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