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予看了看前方对人类来说近在咫尺对他们来说却远在天边的院子,心理防线渐渐崩溃。

这距离,怕是还得走十天半个月啊。

他已经累得快缩水了。

转头看了看司未渊,林墨予放下芥蒂,直接爬过去不要脸地攀到了他的壳上,让他背着自己走。

这样既可以防止司未渊对他不轨又可以节省力气。

而且也不怕司未渊把自己弄下来。

田螺的身体粘性很好,除非他自己想下来,不然司未渊是摆脱不了他的。

不过司未渊也没这想法,他上来后就任劳任怨背着他往院子走。

在他的认知里,背自己喜欢的人理所应当。

半个月后,一蜗一螺终于爬进了院子。

虽然才做了田螺一个多月,林墨予却仿佛感觉跟司未渊过了一辈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有种和司未渊这样一直过下去也不错的感觉。

因为这样平平淡淡,吃了睡,睡了吃,有人陪伴无忧无虑的日子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吗?

但是这个物种不同是个致命的问题。

司未渊不是螺他也不是蜗啊,这样搭配怎样看都不伦不类,除了都是带壳的软体动物他俩还有哪里相像?

回到现实,见已经到了院中,林墨予就不再赖着司未渊了,从他背上下来,激动地爬向自己的屋子。

这么多天的日晒雨淋让他对自己的床铺产生了巨大的念想,恨不得立刻爬上去享受柔软。

然而经过他一天一夜的爬行,好不容易爬到门外,却发现门关得死死的,连一点缝也没留。

索性一旁的窗户还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