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人摆放的,只见两个木人皆以劈叉的姿势坐在桌子上,一个横劈,一个竖劈。
游初漝感觉眼睛有点刺痛,心里一股股不知名的气息往上涌,仿佛要破体而出。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久久无法平静。
他面无表情看着桌上可笑的一幕,被迫听着周围孩童熙熙攘攘的嘲笑,忍受着自己父亲落难自己却无法伸以援手的痛苦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拳头,转身走出人群。
看来他之前的一切都想错了,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若是早知道他们会受这种侮辱,他当初绝不会自作聪明再带他们深入险境。他已决定好,宁愿现在冒险把他们带走,也不愿再让他们受这种侮辱。
走出院门,游初漝的眼神逐渐由愧疚,变得冰冷。
司二,这次,你真的过了
一日,他趁着司二和他的仙侍不在,偷偷潜进了他的房间,四处寻找两个木人的踪迹。
只是他似乎低估了司二的警觉性,当他好不容易发现木人想把他们带走时,司二突然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游初漝停下动作,僵硬地转过身来。
司二直直盯着他:“途途,你在干什么?”
被抓了个人赃并获,游初漝难免心生紧张,有些心虚道:“我,我是来找你的。”
司二向前走了几步,目光带着审视:“哦?找我的?通常不都是我来找你吗?你来找我做甚。”
“我,我是来找你出去玩的。”
司二笑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也会来找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