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要是换你继承安宁珠宝,你会对我爸妈卧冰求鲤彩衣娱亲扇枕温袭埋儿奉母?”
安皓:“什、什么……?”
安星:“你犹豫了,呸!骗子!”
“……”
牙尖嘴利、具有文学素养的小艺术家,让安昭明和沈樱都笑了出来,原本上涌的怒意,此时也消散许多。
安皓被气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自己的挑拨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他看向安星的身后,安荣面无表情看着他,而安昭明与沈樱对他也十分冷淡,心中更是愤怒。
终于,他抛弃了平日伪装出的儒雅随和,朝安星怒吼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要不是被大伯养了一十年,安荣要不是大伯的儿子,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充少爷的款!”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安星想了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安皓,轻声说:
“所以,你耻于自己的出身,觉得是你的出身限制你走得更高?”
安皓面色狰狞一瞬,瞪着少年粗喘,冷笑了一声。
“难道你就没有可惜过,自己不是大伯和大伯母的亲儿子?如果你是他们的亲儿子,还有安荣什么事!”
“放屁!”
安星再好的脾气,此时也忍不住骂人了。他被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手里能再来一盘虾壳,砸到安皓的脸上。
他宁可当初没有发生抱错的事情,宁可自己做为一个平凡的孩子,在亲生父母膝下长大。
因为谭秀畸形扭曲的欲望,他和安荣与亲生父母分离一十年,他的父母和安荣,更是被谭秀监视掌控着,受了许多的不公与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