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就有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仪式感”:每次生病痊愈后就非要吃哈哈阿姨的烤串驱霉气。类似于别人洒柚子水、跨火盆等等。
……
二食堂本来就离宿舍和教学楼最远,最近旁边还在挖建新楼的地基,路面状况很差,尘土飞扬,学生都不太过去了,主要是建筑工人在进出用餐。
苟弈绕了半天路才抵达二食堂,买完了哈哈阿姨的烤串,提着正要走,一转身,竟然看到了——
苟弈:[烤串的照片]
苟弈:你猜我看到谁了
路少:不猜。你赶紧回来,我要饿死了!
苟弈:在路上了,十五分钟哈
苟弈:我看到孟啸春了
路少:他又不是死人诈尸,你大白天吃饭的时间看到他值得大惊小怪特意说一声吗?
苟弈:可是医学院离二食堂最远啊,对角线耶
路少:所以你想说什么?
苟弈:我想说,他跟建筑院院花的绯闻有没有可能是真的?建筑院就在二食堂旁边耶,听说最近那边挖挖挖项目有学生参与耶
路少:不可能,他是gay
苟弈:路少,我知道你是这么希望的,但人有时候要面对现实……
路少:你快点回来吧,我真要饿死了!
苟弈疾行回宿舍,路少延已经支棱好了小餐桌,接过烤串往上摆,开始大快朵颐。
“你自己啥身体素质没点数啊?看你下回还头铁不。”苟弈边去洗手边叨叨他。
洗完手,苟弈坐到小餐桌旁,打开自己的饭盒,继续叨叨:“人家发个烧好几天都没胃口,闻了重油盐的东西就恶心,你怎么每次烧完都喜欢吃这重口味呢?”
路少延跟别人是相反的,平时口味算是清淡,反而每次生完病好了那几顿就非要吃重口味。
“我喜欢,要你管?”路少延吃着烤串哼道。
苟弈回他个鬼脸,低头吃自己的饭。
路少延咽下一口烤串,喝了口比平时含糖量大的奶茶,问苟弈:“哎,孟啸春刚刚是一个人吗?他在干什么?吃饭吗?”
“他去食堂不吃饭他干什么?”苟弈说,“反正我看到的时候他是一个人在那儿吃。”
“你不是说他跟建筑院那边那谁有一腿吗?”路少延问。
“你不是说他肯定是gay吗?”苟弈反问。
路少延撇撇嘴:“说不定是双性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