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司坊的火燃得极快,大火扑灭时教司坊的一半已经被烧毁。
次日帝便将定国公和李宗瞿乃至礼部侍郎叫去回话。
定国公的头花已经花白,显得有些憔悴,帝叹气道:“此事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儿子引起的。教司坊被烧毁……”
定国公跪在地上磕头谢罪道:“老臣……老臣会赔偿教司坊的一切损失。”
帝默许道:“既然如此,朕也没旁的话,这毕竟是你的家事。你同礼部去协商吧。”
定国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同礼部侍郎一道离开。
帝看着站在一侧不语的李宗瞿,故作生气道:“你何时如此多事了?朕记得提醒过你不要去那种地方。”
李宗瞿回话道:“儿臣只是不想看郑也被蒙骗。”
帝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又道:“郑也这孩子就是被定国公宠坏了,定国公就这么一个儿子,事事顺着他才招使他如此。”
帝的话虽然直指着郑也,却实际上是在说李宗瞿。帝也一样惯着李宗瞿,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成为第二个郑也。
李宗瞿心知肚明,淡然道:“父皇说的是,无论是天子还是臣民都不应该娇惯嫡子。”
“嫡子”二字一出,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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