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义头上的那一块伤虽然结疤了,可按照太医所言怕是依旧会留下浅浅的疤痕。李宗义倒是不介意留不留疤,反正都是许清如伤的,只要她愿意回到自己的身旁,这样的伤多也好,少也好,他都不在乎。
士卒进来把话告知了魏驰,魏驰听言微微一愣,不知道是不是该走进去回李宗义。李宗义近几日一直都是喜怒无常,魏驰也难捏不准。
李宗义在屋子内看折子,这段时间帝把一部分的政事都交给了李宗义,虽然都是些无趣的小事,但李宗义依旧不敢怠慢。自古皇帝多疑,不太会让自己的太子过早的干预政事,以免太子等不及而篡位。可帝的这一举动倒像是在试探李宗义。
李宗义瞧见外头魏驰和士卒窃窃私语些什么,眉头微皱道:“何事?”
魏驰拱手道:“太子殿下,那个澜姬……”
李宗义不等魏驰说完,便没了耐心,冷着脸道:“不是让你们赶走她吗?她一个教司坊的娼妓来东宫,让外人瞧见了不得说本宫失德?”
魏驰有些难以启齿,听李宗义的口气似乎是厌恶了这个澜姬,便道:“那澜姬口出狂言,说能帮太子娶到许府的小姐,臣听着甚是可笑,这就让人打发她走。”
魏驰回完话便眼神示意身旁的士卒去轰人。
李宗义把手里的折子放置一边,略微沉吟,叫住了士卒:“等等。”
上回破庙一事李宗义心里还有些怨怼,若非澜姬出的这么个馊主意,李宗义也不至于至今都不敢再去见许清如。他倒是想听听她还能有什么馊主意。
魏驰低着头问道:“太子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