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妓a的声音引来了坐着喝酒的大官人们的注意,其中一个官员大声问那官妓道:“你说什么?就是大理寺卿的妹妹吗?”
官妓a拿过一杯酒, 喝了一口酒这才有模有样道:“是呀,太子殿下和那许小姐的事情早就是满城皆知了。只是奴家今日才知那许小姐为何总是缠着太子殿下,原来是早就行了周公之礼,这才巴巴的往太子身上凑呢。”
其中一位官员坐着啧啧连声:“真想不到,这骁勇将军竟然生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也难怪, 毕竟早年便待在宫中,又和太子殿下不清不楚这么些年。”
另一个喝酒的官员疑惑道:“这样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可是人家的私事。”
官妓a轻笑着道:“官人有所不知, 前段日子那许府小姐还同太子殿下在破庙幽会呢, 院里的厨娘亲眼所见, 还瞧见太子殿下的都尉守着门。想来是那许府小姐孤苦难耐,才会找了太子殿下。”
一个搂着官妓的官员,掐了一把官妓的细腰, 油光满面的脸上透着些许猥琐, 擦了擦口水道:“本官瞧见过那许府的小姐, 长得甚是可人, 可惜太子殿下早就娶了永昌亲王家的小郡主。按照本官看, 这女子日后怕是得给人做妾了。”
这油头满面的官员身旁瞧着衣冠楚楚的官员挤兑他道:“怎的?还打算给你做妾不成?你打得过大理寺卿吗?”
“给本官做妾是她的福气!本官好歹是正三品左副都御史,本官同他大理寺卿同级,他还能耐本官何?”那油头满面的官人甚是猖狂道。
衣冠楚楚的官人听不下去了嘲讽道:“池广你可算了吧, 你的这官职是你爹鲁国公买通了考官这才换来的。如今那考官都人头落地了,你那什么左副都御史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还拿来当什么令箭。”
原来那个油头满面肥如猪的官人, 便是鲁国公的儿子池广, 鲁国公早年因为给儿子买官爵被帝狠狠申斥了一番, 可奈何这鲁国公是太后唯一的亲侄儿,不能太过苛责,帝重孝道便留了池广左副都御史一职,但实则形同虚设,当官的没几个瞧得起他的。
池广气得推开官妓,拍案而起:“那又如何?本官好歹叫太后一声祖母,那许清风还能越过本官去?”
周围的官人乘机起哄道:“既然你如此有能耐,怎么不去许府提亲,看看那许府的许清风能不能让你娶了他的妹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