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事关清如,他实在是忍不了这口气。
许清如也跟着许清风跪下,道:“民女也有罪,不该不拦着兄长。”
太后略带疑惑地抬起头看向身旁的嬷嬷, 嬷嬷小声道:“鲁国公也来了,听说太子在里面就一直在门口候着, 说是大理寺卿打了左副都御史, 缘由是左副都御史听了教司坊官妓的话去许家提亲, 说要让许小姐为妾。”
“这个蠢货。”太后拍打着桌案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池广能当上左副都御史都是帝看着太后的面子上,谁知居然还如此不消停, 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
嬷嬷小声问道:“那鲁国公……”
太后冷哼一声道:“让他门外跪着, 教出这样的儿子还好意思来, 真不怕辱没了门楣。”
“是。”嬷嬷退出去给鲁国公回话。
太后又瞧向跪在地上的许氏兄妹, 对许清风道:“清风, 你应当知道,自古言官是不可打的,你殴打言官等同于打皇帝的脸。哪怕池广言语有失, 也应当告知皇帝才是。”
“清风知错。”许清风道。
太后似乎没有要怪罪的意思,淡笑着:“起来吧, 这件事情哀家会好好让鲁国公回去教训池广的。此事就此作罢, 你二人回去吧。”
许清风和许清如面面相觑, 一同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