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傅!”帝咬牙切齿道:“还真是不愧为太子太傅,如此大的派头,想任命谁就任命谁,难怪太子不学好。”
董贤妃在一旁轻声道:“皇上还是得听听太子怎么说才是,免得牵连了太子……”
帝冷哼一声道:“这样大的事情,太子能不知道?朕就觉得奇怪,这几日的奏折都写的□□无恙,简直笑话。看来朕还是过于相信太子的能力了。”
帝说罢,执笔大手一挥写下几个大字:“即日起,剥夺魏延太子太傅一职,无事不得踏入东宫。太子包庇太子太傅闭门思过一个月,自今日起不得结交官员,不得参与国事。现大理寺少卿即刻处死。至于这买官二人便交由许清风你来处置。”
帝写完,拿起纸来细细又看看了,却叹了口气:“朕就这么三个儿子,可你们三个却各个不让朕省心。”
李宗渠听了低下了头,董贤妃也是若有所思。
康靖先生觉得对魏延的处罚过于轻纵了又道:“太傅本应当教书育人,可如今却做了此等恶事,实在是愧为未来的天子之师。皇上若是如此便放过,怕他日后还是会卷土重来。”
帝听后觉得也有些道理,自己的儿子帝自然舍不得重罚,那么就只能重重责罚魏延了,便又写道:“魏延教唆太子无道,查抄所有家产,但念其年老曾有功于社稷,留其宅邸居住。”
“那魏延的儿子魏驰呢?”许清风问道,许清风也不是有意要为难魏驰,只是魏驰身为太子都尉跟在太子身侧,难免会有所抱怨,久而久之难说不会生成怨念。
帝却搁笔道:“罢了,这孩子从小跟着太子,也没有过多的错事。”
康靖先生听了拱手道:“帝还是爱惜太子殿下的。”
李宗渠眉眼间微微有些不悦,却很快压了下去。帝口头上总说不会包庇太子,可私下里却总是事事要偏袒护着他,大抵也是因为太子生母去的早,帝心中有所愧疚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