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义听后反倒是不说话了,他看着百里霜走出了屋子,便在桌子旁坐下。
李宗义的桌子上还摆着酒壶,这是几日前聂丽阿朵特地找人寻来的,酒味香醇,让人欲罢不能。
李宗义给自己倒了一杯,可酒刚刚要入口,便觉得这酒有些不对劲。
李宗义不是贪杯之人,若不是聂丽阿朵喜欢喝酒,李宗义也不会时常饮酒,可如今这酒却有让他上瘾的错觉。
李宗义捏紧了酒杯,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念头。
皇宫,
帝这几日憔悴了不杀,时常只能坐在椅子上,不能久站。
越是身子虚弱,帝就越是念及自己仅剩的两个儿子。
帝特地摆宴席,同李宗义和李宗渠二人痛饮,也希望能早日消磨他们二人只见的芥蒂。
“听说义儿前几日晕倒了,可是操劳过度?”帝关切询问道。
李宗义带着伪装的笑意道:“大漠国自从归顺我杞国之后,事情就一直很多,尤其是对大漠地域的管辖一直都是儿臣心中一件大事。只是儿臣身为太子,操劳也是应该的。”
帝淡淡一笑,又看向另一侧只顾着吃花生米却一句话也不说的李宗渠:“瞿儿,听说你在府里中了些花草?朕记得你以前是不喜欢打理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