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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与她一同蒙进斗篷的连帽里,手掌扣着她后脑,纠缠迤逦地碾舐她的唇瓣,再一寸寸细致地品尝。

融热,缱眷,充斥靡欲。

帽底不见天光,他所有的动作都被这宽宽大大的连帽掩盖殆尽。

昏暗的空间与他紧贴的胸膛催生出无尽的安全感。

谢青绾生不出半分抗拒,蜷坐在他怀中羞怯又乖巧仰头,被他慢条斯理地尝过一遍。

那道嗓音贴得很近,清澈而真切:“殿下忙不忙?”

顾宴容在帽下细致舔吻她下颌。

怎会不忙。

燕太后寿宴上加了蛊毒的那杯酒是小皇帝亲手端给他的,偏偏再问起时,这位陛下全无半点印象。

秘行蛊术,官宦勾结,这个王朝里淬了毒的几根顽钉还需一点点拔。

宋家盘亘最深,却也是他最为了解与拿捏的一个,拿来开刀最适合不过。

昨日谢老国公准了他的探望,无疑是和解的信号,朝中本欲奋笔攻讦的群臣于是暂持观望之态。

大约是要等谢家的一封和离书。

顾宴容意犹未尽地退开一点距离,从袖中取出一只机关精巧的木鸢。

他并未多做解释,只是贴一贴她的额头,音色沉沉道:“烧退了。”

呼吸有些明显。

谢青绾被他鼻息烫到,低眸时瞧见了那只机关鸢,比那日那位小贩所制的要精巧数十倍。

羽翼流畅,零件精巧至极,似乎不仅仅是玩具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