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医生忍着笑:“什么用不着,您老不是整晚整晚头疼得睡不着,感觉脑袋都快裂开了吗?她就是专门治这个的,您放心,一点都不疼。”
说着,他用胳膊肘轻轻戳了戳顾琼生,冲她眨眨眼睛。
“张伯在这儿呆的最久,对所有人都很好。”他压低嗓音,近乎无声地贴在顾琼生耳侧,“我时常来,他拿我当亲儿子一样。”
虽然嗓音很轻,但老头还是听到了。
老头双手掐腰,不满地嚷嚷道:“什么亲儿子,有儿子这么上赶着害人的吗?”
“精神力舒缓一点也不疼——我呸,我又不是没做过。你当医生的,还能不知道?”
旁观一切的顾琼生也忍俊不禁,柔声开口道:“放心,老伯,我真的是治疗师。”
“我的治疗一点都不疼,不信您试试?”
……
顾琼生的治疗术有多强悍,邹医生是见识过的。
但即便如此,当少女轻轻松松给一众病患治疗精神力,眨眼之间便颇见成效后,他还是感到了十分的不可思议。
跟飞船上那些受伤的学生不同,待在这儿的人,身上可全都是联邦难以解决的疑难杂症。
但在顾琼生出手后,他们的症状纷纷出现了明显好转,赵老头甚至当场就扔了拐,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边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