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道:“舅舅,您是不是已经有了怀疑之人?”
杨戎一笑,“并未有证据,不能胡言。”
“可是,那得益最大之人,不该被怀疑吗?”
他微微怔愣,复沉吟道:“明璋,不该这么说的。”
若说得益最大的,如今该数梁王了,可是,梁王若是真的……他并未深想,或是怕失望,或也是怕旁的想法。
而楚姜,他明白这外甥女受她父亲影响颇多,心中极为偏袒东宫,想想他竟笑叹了一声,“你看,你父亲未至此处,只一个你,便带着舅舅往偏处想了。”
楚姜微微一笑,看着他已经喝完了一碗鱼汤,便又给他盛了一碗。
杨戎推了推,起身道:“喝不下了,该去审问了。”
她露出了几分感兴趣的神情,“舅舅,我可能去听听吗?”
杨戎摸摸胡须,“那处脏污,你要去了可是吃不下饭的。”
她立刻就跟着起身道:“舅舅小看我了。”
杨戎哈哈大笑,见她实在感兴趣,便也带着过去,路上便将那泥哨之事说了来,“倒是不知这泥哨有没有用,若是问得急了,又恐打草惊蛇。”
未防楚姜有了主意,叫阿聂去将楚衿的泥哨取两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