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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如璋 十九同尘 922 字 4个月前

“娘娘劝过了?”楚崧问。

内监点头,左融便向楚崧摇摇头,示意这回当是事态不对。

两人还未进殿中,就听里面天子声音愠恼,“几步路要走这么久?”

楚崧轻叹着走进去,“陛下,医理有言,若是腹中空荡,脾性便会浮躁,如今看来医术果真不假。”

说着二人已进内殿,正见到天子站在书案前,眉头紧皱。

听到他的话,天子一抬头便呵责道:“身为臣子,君王有急竟还嬉笑,佞臣耳!”

这一声,哪还有当日在大殿上的威严,倒似兄弟间顽笑斥责一般。

果真楚崧与左融皆是笑脸,向天子揖身行礼。

天子没好气地摆了摆手,将两张绢帛扔给他们,“瞧瞧,郑氏说与魏王毫无干系,只是他们想要杀了太子与梁王,好为魏王铺路,如此无私付出,朕瞧了都难忍感动。”

这话显然是冷嘲热讽,楚崧看过供词后便道:“刑狱已去太原拿人,待将郑氏族人悉数审问了,或能有不同。”

天子冷笑,又自案上扔出另一张布帛给他,“这是魏王被御史台请去的路上所写。”

楚崧接过,一见竟是血书,那布似也是自衣袍上撕下,心中不由一惊,便听天子道:“朕以为他至少不蠢,只是心思不纯,如今你们看看这血书,他竟拿这东西来堵朕的心。”

左融看过去,只见血书之上俱是魏王自诉其为人子、为人兄、为人甥做得不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