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禁有人猜测道:“该不会是有人把刘家盐罐里的盐换了吧?”
“也有可能是这刘大成也收了别人的好处,跟着做假证。”
“这事情真是看不懂了”
堂上的崔寅一拍惊堂木,沉喝道:“大胆刘二虎、刘大成,竟敢戏弄本官,来啊,各打十大板!”
“明府,冤枉啊!”
“冤枉啊!”
不管刘大成和刘二虎怎么喊,堂上的衙役已经把他们按倒,再次打起了板子,啪啪的板子声和两人的惨叫声听得人心惊肉跳。
十大板快要打完时,拴在堂下的小狗突然汪汪地叫了几声,然后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堂外观审的百姓不禁一片哗然,有人竟忍不住大声叫道:“明府!明府!狗中毒了,刘二虎和刘大成是冤枉的。”
“是啊!快别打了,他们是冤枉的啊!”
“这是什么毒啊?银针都验不出来!”
“………”
“停!”崔寅赶紧大喊一声,让衙役停下板子,然后亲自下堂去查验那只小狗,随后又传来杵作查验,确认那只小狗确实是中毒而亡。
这下子百姓可炸窝了,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大伙都吃了方家的盐,这下子颇有些人人自危,议论之声大起。
随后,崔寅再次升堂,把方家火井商铺的掌柜和伙计一并传上堂来询问。
那叫吕正的掌柜和几个伙房承认事发前一天下午,刘二虎曾到他们家的店里买过盐,但同时吕正拿出账册辩称:“禀明府,当天来小铺里买盐的共有一百七十八人,共计售出食盐五百六十斤。到今日为止,除了刘贵中毒之外,尚未有第二人因吃我方家盐中毒。再者,这十几年来,火井的乡亲吃的也都是我方家铺子里的盐,从未有一人中毒过,何以单单刘贵吃了中毒呢?明府,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啊!”
崔寅也是一脸奇怪,对吕正颔了颔首:“你说有很有道理,这也正是本官怀疑刘二虎诬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