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怎么知道………嘶,瞧某笨的,该打!”赵上臣还真打了自己一巴掌,“小娘子是仙子下凡,什么事能瞒得过您呢,某该打,该打!”
赵上益也不禁暗暗配服,杨男今天一直在后院练功,却对衙门里的案情进展清清楚楚,有如亲眼目睹一般,这种心智,诸葛亮也不过如此啊。
他再次恭敬地拜道:“咱们下一步怎么办?还望小娘子指点一二。”
“是啊!是啊!接下来就全靠小娘子了,让那李昂输得光屁股,老子要他……”
“自己掌嘴!”杨男打断他道。
赵上臣二话不说,立即啪啪地扇自己巴掌,听话得不行。
杨男吃了口茶,然后用手帕擦了擦嘴,说道:“要想方家败诉,咱们只要看着就行,但要想让李昂和方家两败俱伤,却是不易,特别是李昂此人,一旦让他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必定会立即抽身,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小娘子,李昂他撇得清吗?”
“他可曾送崔寅一文钱?没有吧?相反他还打过崔寅,算是有仇。他指使崔寅的手法,恐怕只是给崔寅画个大饼而已,就算崔寅去职落罪,把事情说出来,也查无实据,李昂但可否认,何事?”
“嘶……这厮确实是狡猾,太狡猾了,小娘子,这可怎么办?怎么才能把李昂这厮拿住呢?”
“很简单,不能让方家输得太快。再狡猾的人,被迫急了,也会做出蠢事来。说好听点,这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赵上臣很有做捧哏的潜质,立即问道:“那要是说得不好听点呢?”
“狗急跳墙。”
“小娘子,那怎么才能逼得他狗急跳墙呢?”赵上臣把狗字咬得特别重,这样能给他带来一丝胜利的喜悦。
“釜底抽薪。”
听了这四个字,沉默着的赵上益心里便有了底,李昂想要赢得这场官司,光靠刘二虎家的盐罐里的盐有毒是不够的,这样一个孤证,不足以确定盐中有毒是方家的责任。
火井县大堂上,随着那只用来验毒的小狗口吐白沫而死,围观的民众一片哗然,这件事关系到千家万户的安危,谁知道自家的盐会不会也有毒呢?
刘二虎家的盐罐里的盐有毒,这有两几种可能。
一,刘二虎自己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