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你有何计策应付李林甫那奸人?”李适之大为意动,他和李林甫的争斗早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打击李林甫他做梦都想,只是苦无良策。
李昂知道他急着上朝,于是直接说道:“此事表面上是李林甫在陷害李相公您,可谁知道,不是李林甫有心毁掉大唐龙脉,才使诈怂恿李相公上表挖掘华山金矿的呢?只要让圣上明白这一点,圣上即便不加罪李林甫,至少也会对其观感大坏。”
李适之听完,心中大为震动,他本性率直,论玩阴谋,差李林甫好几条街,甚至连李昂都不如,至少他就没李昂分析这么深。
不错啊,此事或许李林甫只是想陷害自己,但现在自己没有上当,他的后手也就使不出来了。自己完全可以反过来,把欲毁大唐龙脉的罪名扣到李林甫头上去。
李适之想到这一点,不禁深深地看了李昂一眼,心中无比感慨,此子年未弱冠,却有如此缜密的心思,若能为我所用,将是莫大的助力啊!
李昂不管他想什么,坑害李林甫这一步,他是为内定的媳妇儿做的,只要把李林甫弄得焦头烂额,圣宠大减,应该就顾不上再对杨浄落井下石了。
李昂抓紧时间说道:“当然,此事不能由李相公去向圣上挑明,如果由李相公自己去挑明,圣上很可能会认为,这是李相公和李林甫争权的伎俩,而不予采信。”
李适之抚着长须,听到这连忙追问道:“日之,你认为由谁上达天听方为妥善?”
“五杨!”
“五杨?”
“不错。圣上如今对杨贵妃恩宠有加,爱屋及乌,对贵妃的三位姊姊,虢国夫人、韩国夫人、秦国夫人,以及贵妃堂兄杨銛、杨錡也日见隆遇,五人因此飞扬跋扈,坊间号为五杨。特别贵妃三位姊姊,并承恩泽,出入宫掖如家常便饭……”
“哼!”不等李昂说完,李适之便冷哼一声,脸露不屑之色。
李昂知他清高,不屑于与五杨为伍,但还是劝道:“李相公,和老谋深算,奸诈似鬼的李林甫相比,五杨之流不过是贪图享乐的跳梁小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