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刚刚少吃点了,也不知道今天大老板犯什么病,吃饭还得吃第二顿。
“回去路上小心点,别掉沟里。”殷沉珏拉着秦野上车,‘好心’的提醒傅易安全。
傅易吐了口烟圈狠狠的呸了一声,“还他妈带诅咒人的,殷老贰你幼不幼稚?”
回应他的只有关上的车门,和车发动的声音。
傅易转身上车,回去他得好好收拾收拾傅芸那个臭丫头,净给他找事。
“吃饭的时候,你们说什么了?”车开了很久殷沉珏才开口询问。
秦野闭着眼睛休息,淡淡的回复道:“你干脆在我身上按个窃听器得了。”
“还不是怕你被傅易欺负?他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殷沉珏忙给自己找借口,怎么话到秦野嘴里就变得那么难听了?
秦野睁眼半侧着身子单手撑在扶手上,清澈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嫌弃,“他欺负我?你发烧了?”
“你最能耐。”殷沉珏想起她的身手就头疼,给自己练得那么厉害干什么?搞得他现在很没有面子。
对于殷沉珏的阴阳怪气,秦野早就习以为常,什么时候他不这么说话才奇怪呢。
“傅易没你想象的那么傻,能把华容亭半黑半白的产业开在市中心,是有本事的。”殷沉珏忍不住提醒,怕这小孩只知道莽,最后给自己莽出事了。
手段这种东西,要是能拿到台面上说,那就不叫手段了。
“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傻,到现在为止我吃过亏?大老板你在想什么啊?”秦野漫不经心的回答,她倒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在殷沉珏眼里,她那么弱不禁风。
殷沉珏抿唇,扭脸不说话了。
他总是想着秦野比他小那么多,过生日才十九岁,之前又被前男友和小三坑得那么惨,所以总是控制不住的替她操心。
不过他也的确总忘记,秦野是个身手非比寻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