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学清颜郡主学得一点也不像。
可我还是信了。
就算皇上赐婚是别有用意,就算她是和裴茗赌气,可我还是应了这场婚约。
我想,这样的运气,我这辈子也只能换这一次了。
谁知,赐婚后不久,京中便有传言。
皆道宜春公主嚣张跋扈,仗势欺人,棒打鸳鸯。
而我和清颜郡主便成了他们口中的苦命鸳鸯。
其实,我总共也没见过清颜郡主几面,也不知她为何瞧上了我。
我早知她和清颜郡主不和,宫人都说公主总夺郡主的东西。
可清颜郡主瞧着虽是娇弱,怕也不是省油的灯。
真斗起心眼来,宜春根本不是对手,谁夺谁的东西,还不好说。
我不想她不安,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在成婚后,暗示了几次,我与清颜并无关系。
可她却是无动于衷,毫不在意。
也是,是我不值得她这般在意。
从小到大,她在意的只有裴茗罢了。
我承认,入宫当少傅,有一部分原因是想离她近些。
宜川太子不好教,他顽劣调皮、活泼好动,和他阿姊一模一样。
宜春有时也会来陪读,可她从不认真听讲,和裴茗交头接耳,总是带着宜川也玩了起来。
我心中恼怒,却又奈何她不得,只得呵斥宜川以为警戒。
久而久之,她也就很少来了。
每次她走后,我都有些后悔呵斥宜川,可若她来了,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