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页

吵架当天,我就去找母后主持公道了。

毕竟休夫的话,已经放出来了,自食其言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我并未和母后提起和离的事,反而是求她去劝劝父皇。

周非鱼这个人啊,就是个闷葫芦,无趣的很,偏又脾气倔得像头牛。

除了父皇,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能阻止他去边关。

母后却是问我,你真的了解你的驸马吗?

这有什么不了解的。

穆侯爷的义子,武状元出身,木讷又古板,典型的老干部人设。

母后却是对我说,周非鱼曾出使过敌国,在他国王都九死一生,他还上过战场,是大凉无往不胜的骠骑将军,你真的相信这样的男人会木讷古板,胆小怕事吗?

我不相信又如何,可他在我面前就是这么个形象。

他娶你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辈子只能在京城当个闲散的驸马爷了。他本该是翱翔在边境的雄鹰,却甘愿为你困在金丝笼。

几个意思?!老娘你说这话几个意思?!怎么听起来都是我的错!

如果你真的了解他,这一次,你应该支持他。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想让我当小寡妇?!

我们大凉朝是没人了吗?!为什么每次都要他去?!

现在他真的去了,你们满意了!

说来也怪,他在时,我总想着偷溜出去玩。

可他走后,我却是没了心思,接连几日在公主府闭门不出。

是的,我在赌气。

不知道是气他的不告而别,还是父皇母后的立场,亦或者都有。

但结果就是,我越想越委屈,比裴茗娶妻的时候还要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