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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驸马爷每月底都会来把账扳平。

周非鱼?他哪来的这么多钱?

他俸禄少得可怜,平时可都是我包养他的。

老爹,我好像给你抓住了一个贪官污吏。

回家之后,我逼着来福找来了家里的账本。

这一查才发现,被包养的竟是我自己。

他的名下有古玩店,丝绸庄,药材铺,全部都在盈利。

家里亏损的除了我的醉仙居,还有一间绣坊。

这绣坊是烧钱的吗,怎么比我的醉仙居还能亏?

再说,他一个大男人开什么绣坊?!

我越想越蹊跷,心下也隐隐有些不安。

我决定亲自去看看,可去时看着这绣坊也算经营得当。

绣娘看起来大多都是安分守己的少妇,也不太可能是暗娼馆。

我实在瞧不出有什么古怪,可它偏就亏了钱。

临走前,我在门口听到有孩子哭着找爹爹。

我拿糖哄着他,他却跟我说,他爹爹叫周非鱼。

我大脑宕机石化了在那里,眼瞧着一个温婉少妇抱他进了门。

怪不得,我说不生孩子,他毫不在意。

我不和他同房,他也能忍,原是在外养了妾室。

可这孩子看着已经三四岁了,想来,我才该是那个妾室。

也是,他本来就是推脱不得赐婚,才娶了我。

我果然还是棒打了他们这对苦命鸳鸯。

从前我总用休夫二字恐吓他,可如今真抓到他的把柄,我又不敢再去找母后了。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那个少妇好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