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陪她去看望皇祖母,她就更古怪了。
平常皇祖母催生的时候,她都是避而不答,今天她竟然爽快地应下了。
生!明年肯定让您抱上重孙!
还未和我和离,竟然就想着给裴茗生孩子了?!
果然之前什么怕疼的鬼话都是用来推诿我的。
我装作不在意,接着陪她用膳。
她眼巴巴地盯着饭桌上的蟹,着实有些可怜。
罢了,就给她剥这一个。
可剥了她又不吃,还说想吃鱼。
她什么时候换口味了,可看她那热切的眼神又不像假的。
我只能又给她夹了两块鱼,可她也就浅尝了两口。
那她到底是想吃鱼还是不想吃呢?
想来,今晚她就应该会和我提和离的事,想不想吃怕也就与我无关了。
回去路过长街坊,我却是瞧见醉仙居倒闭了。
踟蹰了半分,我还是问出了口。
可她却是反问我,棉衣穿得暖吗?
怎么突然提起棉衣,这有什么关系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是嗔怪我败家。
看来,她已经知道我私下去扳账的事了,这是在做和离前的财产分算吗?
回家后,我坐立不安地等着她开口。
可她却是矢口不提和离的事,反而不住地哄骗我喝酒。
怎么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呢?
圆房那晚她就是骗我喝了许多酒,还在酒里下了药。
这杯我陪你喝,想来我们成婚那晚都没喝合卺酒。
都要和离了,还喝什么合卺酒?!
可她要灌我,我又不能不喝。喝完了她却说,她又下了药了。